婚礼的队伍,终于是来到了庆家的大院。
虽然地理位置不算整个城池的极品位置,也称不上多么庞大,但是整体的结构设计和布局,那绝对是一流的。
尤其是其中园林和院落的设计,恐怕就算是皇家的大师,也要拍手叫绝,这就是庆家的底蕴。
当然,这样的大家族,底蕴越是深刻,内部的斗争也就越麻烦也越复杂。
利益,谁愿意交给别人呢?
“新人进门!”
“下马叩头!”
庆绍文心中早已预料到,庆家的人不会这么轻松就让他完成这婚事。
可他还是没想到,会直接在院门外进行行动。
这里可是大街上的百姓全都看在眼里的,要是有什么事情,那丢人的不仅仅是庆绍文一个,还有整个庆家。
庆绍文稍许在马上一犹豫,可看着气势汹汹站在门口的庆家众人,终究还是习惯性的怂了。
毕竟,他现在还没有得到卫雨晴的正面支持,想要直接跟庆家开干,还差了点意思。
“叩拜恩者!”
叩拜恩者,乃是新人答谢家族长辈的礼数,不见得每一场婚礼都有,但很多讲究的家族,都有这个环节。
通常,接受叩拜的人,不是对整个家族有恩,就是家族里头德高望重的长辈。
如此情况,叩头也并没有什么不可取的。
可让庆绍文有些难堪的是,站在他面前,让他叩头的人,虽然姓庆,但却不是庆家的人。
而是一个庆家的奴才下人。
在先前,不过是管家手下的一个帮手,可现如今,摇身一变,竟然成了恩者。
庆绍文憋红了脸。
若是朝着一个奴才叩头跪谢,那今后恐怕再也抬不起头来。
可若是不跪,这么多街坊邻里都看着,难道要背负一个不忠不义的名声?
“绍文公子,还不跪谢恩者?”
庆绍文回头看了一眼花轿,纹丝不动,又看了一眼地位崇高的大公之子赵小天,赵小天双手抱在怀中,并不想搭理这眼前的破事。
纵然心中委屈万千,可眼前竟然没有一点办法。
庆绍文咬破了舌尖,狠狠的记下面前的管家,然后跪下,叩头拜谢。
周围百姓,自然不懂其中事宜,只觉得礼成,都在大声叫好。
可那些在门里面围观的庆家众人,却纷纷露出了戏谑和轻蔑的笑。
朝一个奴才下人叩头拜谢?哪家的公子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?
莫说庆家这一等一的大家族,就算是寻常人,谁又能跪拜一个外人呢?
下马之后,庆绍文的马匹,自然就被人牵走了。
庆绍文咬牙继续前行,可当门口的卫士想要拦下在马上的赵小天时,意外发生了。
“请公子下马!”那仆人虽然话说的恭敬,可语气显然不算太好。
当然,让赵小天下马,语气就算是再好,那也得看赵小天的意思,若是赵小天不愿意,整个城里能让他下马的人,不超过五个。
显然,这两个仆人都不在其中。
啪啪!
赵小天在马上,一正一反的两个耳光响亮的扇在了二人的脸上。
旋即一脚踢在一人胸前,冷蔑无情道:“滚开。”
就当两个仆人正欲叫人的时候。
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来到了门前。
“谁敢在我庆家放肆……”
可她的话才说了一半,抬头看到了骑在马上的赵小天。
“小天公子!快请进去!来人帮公子牵马!不,我来替公子牵马,能替公子牵马,那是我庆珊的荣幸!”
庆珊,乃是庆绍文同辈,年纪不过二十五六,可她是嫡出,乃是真真正正庆家的大小姐。
见小姐亲自牵马,两个仆人吓了个半死。
就在二人兢兢业业的清点进家的人数时,一直吊在队伍尾巴的燕云二骑到了。
这一次,他二人明白了来者客贵的道理,态度恭敬极了,想请二人下马。
可马乃是骑兵的一半性命,燕云二骑又岂会轻易下马!
说话间,一柄寒铁钢枪,已经抵在了那仆人的心口。
虽然不说话,可动作已经表明,再敢废话,二人的寒铁武器,将会毫不停息的刺破二人的胸膛。
“二位大人里面请!”
可,这才是入了大门,里面还有重重关卡,等着庆绍文以及他的新媳妇。
然而,卫雨晴的身份可是大公的义女,根本没人敢动,就连寻常姊妹之间的玩笑,都被庆珊全部拦住。
学堂里,赵小天嚣张跋扈的事情,她可是有所耳闻,万一赵小天再一怒之下伤人,伤了两家的和气,那就糟糕了。
所以,庆家这一帮年轻人准备好的种种,全都要落到庆绍文的身上。
“第一关!背黑锅!”
一口半人高的大锅,长年以来被烧的漆黑无比,却要新郎背在身上。
背锅的同时,大量的黑灰,全都落在了庆绍文的脸上身上,原本一个俊俏高大的新郎官,瞬间变成了一个遭黑的下人。
如此变化,惹得不少人笑出了声。
进了这院子,可就没有外人了,嫡系旁系的地位分的清清楚楚。
高低贵贱,一看便知。
“一双夫妻,男人顶天立地,能替妻子背黑锅才是大丈夫好男儿!”
庆家众人一边戏弄着庆绍文,一边还编造出一些看似合理的理由来。
“第二关,公狗过洞!”
“狗性忠,既然婚配,丈夫忠守妻子,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!”
“绍文,你若是甘愿学狗过洞,将来才会心甘情愿的养家糊口!撑起一个家啊!闯荡天地,哪能不受点委屈!”
一个男人摸着胡须,道貌岸然的说着。
同时,庆绍文已经被按在地上,宛若狗一样,四肢着地。
尤其是后背还扣着一口锅。
“差点意思!”一人叫着冲上前,将庆绍文头戴的红冠打下,换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。
“这就对了嘛!”
众人再次哄笑。
而此时的庆绍文,四肢在地,后背一口大黑锅,脑袋还是一尊绿油油的帽子,这活脱脱就是一只大乌龟!
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,杀人不过头点地,如此侮辱,岂能承受?
但,庆绍文想要反抗,可却由不得他反抗,数个庆家的好手,手持红色木棒,几下就将他打的站不起身。
还美名其曰,天官赐福。
紧接着,由一个个男人分开双腿,装作狗洞的样子,一个个在庆绍文的面前排开,等着这只公狗钻洞。
庆绍文稍有迟疑,身后的人,便是棍棒招呼。
甚至有人狠心的用棍棒朝着他胯下招呼,好在有贞操锁护身,才幸免于难,不然恐怕这几棒子下去,庆绍文就要断子绝孙了。
胯下之辱,庆家众人看在眼中,只顾着叫好。
在庆家众人的眼里,有一个共识,那就是取了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为妻,乃是丢了庆家人的脸。
加上本来就有嫡系和旁系的纷争,此时的庆绍文,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管旁系和嫡系,人人喊打的靶子。
种种内部矛盾,可以说是统统爆发在了此时此刻。
如此混乱不堪的场面,竟然真的就没有庆家长辈制止。
可护送新娘来的赵小天,本就不喜欢庆绍文,看着庆绍文被如此折磨,他反倒有些笑模样了。
至于燕云卫,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,那就是保护卫雨晴,至于其他人的死活,根本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。
倒是有一个人暗暗替庆绍文着急,那便是随行的管家。
管家经历的事情多,他心中明白,若是庆绍文在庆家如此地位,就算是庆家的人不敢对卫雨晴如何胡来。
可背后总也说不出什么好话,加上时日一长,跟大公府的关系一淡,那将来的苦日子可由的过了。
但,张管家再怎么说,也不过是一个随行的管家下人,心中再不愿,也没法阻止,何况庆家的人安排这些折磨手段,还偏偏都有些巧立名目的意味。
没理,可还沾着三分。
而最应该关心丈夫死活的女人,此时在花轿之中,已经彻底放开了欲望。
华服半脱,胸口两团乳肉明晃晃的挂着,一只手狠命的揉搓着,甚至有纤细的奶水溢出。
而另外一只手,则是在胯下攥住,莫非着男人的家伙,朝着蜜穴内进进出出。
五根手指合拢,就算是卫雨晴的手长得巧妙细嫩,可那也比绝大多数男人的家伙粗了太多。
可饶是如此,卫雨晴的蜜穴,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,正是一股恰到好处的感觉。
而她的口中,依旧是念念有词。
“公爹,雨晴要当您一辈子的母狗,一辈子给您操嘴,操洞,操屁股!要是有一天,您操厌倦了,嫌弃母狗身子脏,样子臭,那母狗就当您的尿痛尿壶,当您的厕纸……”
扣弄了半天蜜穴之中,终于一阵潮水涌出,而卫雨晴抽出湿漉漉的手,张嘴含了进去。
迷离的眼神里,露出对于大公的无限爱慕。
而将自己的手舔舐了个干净后,又迷恋道:“公爹,雨晴的骚穴里,还有您晨尿的味道呢,单单闻着这个味道,雨晴就恨不得再潮吹一次!”
新郎跪趴在地上,如此委屈受辱,新娘在花轿之中,那般淫浪下贱。
却也还真的有点天造地设的味道了。
……
“第五关。灵舌探宝!”
经过一番蹂躏鞭挞之后的庆绍文,已经昏昏沉沉,根本没有听出这第五关的奥妙。
同时,上来两个人,将庆绍文身上的那些装备全都卸下。
庆绍文正义为自己已经要解脱的时候,却不料,那两个人连他的新郎礼服也扯下来半截。
“绍文,想要伺候好郡主殿下,光靠那条腿,可不行,必须还要有灵巧的舌头。今天,就当着大家伙的面,展示展示你。”
紧接着,一个小娇子被抬了出来。
门帘拉开之后,一条光洁的大腿露了出来,沿着膝盖朝上,过了浑圆的大腿之后,竟然已经能够看到臀部的弧度。
娇子里头是什么人,竟然在这种场合如此露肉?
可更加惊人的还在后面。
只见门帘继续被拉起,两条大腿全都露了出来,而且不仅仅露出了大腿,更加夸张的是连整个腰身都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下。
而那神秘的腿间,只有一层薄薄的红纱。
红色与里面的黑色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。
“绍文,第五关,是最后一关,也是最难的一关,要你全身心的投入进去,方可成功过关!”
说着,跟前一个男人,拿起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,直接朝着女人的胯下按了上去。
手指一推,珍珠直接滑进了蜜穴,消失在了黑色森林之中。
“绍文,不得用手,只能用口舌,一炷香的时间,弄出来,便算你顺利过关!”
众人立马开始起哄。
那种市井街头才能够听见的粗鄙之语,在庆家人中间,不绝于耳。
不容庆绍文多犹豫,他已经光着上半身,被压在了那两条大腿的中间。
可庆绍文一呼吸,便被那股骚臭的味道弄的直想吐。
说骚臭,恐怕还不足以描述其中味道。
那根本就是放坏了的猪肉,没闻过的人,根本不知道其味道有多么的恐怖。
短短片刻,庆绍文已经流出了不少眼泪。
可庆家人哪管这个,只顾催促着庆绍文继续完成任务。
“公子,时间可是有限的。”
娇子里的人,骚气无比的朝着庆绍文说道。
庆绍文撇过脑袋,深吸一口气,打算咬牙上前,一探究竟。
可脑袋掀起红纱,凑到近处一看,庆绍文再次傻眼。
那娇子里的人,根本就不是正经女人,黑色毛发下面,到处都是红色的斑点,而且洞口还不断的渗出一种粘稠的乳黄色液体。
这妇人,根本就是生了花柳病。
这样的胯下,要庆绍文用舌头舔出来一颗珍珠,实在是难度极高。
而且从妇人胯下肉唇松垮垮的程度来看,恐怕这门户,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轮弄过,洞穴里面自然又大又深,寻找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,恐怕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但,整个婚礼的现场,根本无人阻止。
庆家的人都在等着看好戏,而赵小天则是盘算着庆家人作弄庆绍文的手段,有没有值得自己学习玩弄女人的地方。
至于花轿里头的卫雨晴,还沉浸在娇子里头的糜烂性臭味道之中,还在回味大公晨尿带给她的兴奋和刺激。
终于,庆绍文还是咬牙凑了上去,伸出了舌头。
那种触感,庆绍文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描述和表达,只能够闭着眼睛,用力的朝那洞穴里猛烈的探索着。
可没几下之后。
娇子里头的妇人,竟然毫不顾忌的浪叫了起来。
甚至还夹住了庆绍文的头。
“公子你舔的奴家好舒服啊,这世上的男人,有一个算一个,都把奴家当成娼妇烂货,都把奴家当尿壶便器,可唯有公子,竟然肯用口舌替奴家清理……公子当真是与众不同。舔弄的奴家好舒服,好舒服啊……”
这些话, 若是在二人的闺房之中,那确实有些情趣。
可在如此场合之下,还是在如此身份之下。
就只能够让庆家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笑了。
“我说呢,正经人家的姑娘,如何肯干这种事情,原来是个娼妇,看着腿,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过了。”
“嘿,若是绍文能够将这种烂货都舔的舒服,那口舌功夫还得了?”
众人明面上,实在嘲讽庆绍文,可实际上,却同时也将卫雨晴也一并贬低了。
毕竟,就算是卫雨晴身份如何高,但现在还不是要嫁给这个当众舔了娼妇下面的贱男人?
下嫁,这毫无疑问的是下嫁。
庆绍文已经竭力将舌头伸出最长,但已经完全触碰不到任何像珍珠的东西、
于是,庆绍文明白了,想要让这妇人将珍珠弄出来,必须要让她舒爽到潮吹,利用淫水将其喷出。
想到这里,庆绍文忍不住先将脑袋抽出。
想着呼吸两口新鲜空气,待会再一鼓作气。
可妇人正爽着,哪里肯让庆绍文离开,双腿直接缠死,根本容不得庆绍文抽身。
庆绍文已经要被那股味道熏的昏厥过去,但时间却所剩不多。
一咬牙,庆绍文将脑袋侧过,牙齿咬住了妇人的一半肉唇,来回搓动之间,舌头对那个糜烂成一对的豆豆发起了猛攻。
那颗饱经风霜的豆豆,被无数粗糙大手蹂躏过,结实耐操,但何时被这样的舌头给舔弄过。
很快,妇人全身紧绷,两个腿更是死死的勾住了庆绍文的脖子。
“公子,你舔的奴家真的好舒服啊!不行了,不行了……”
终于,随着一股股尿液率先喷射后,妇人在庆绍文的口舌攻势下,潮吹了。
这一吹,那枚珍珠也顺着淫水滑出了蜜穴,流到了庆绍文的嘴里。
庆绍文咳嗽两声,将珍珠吐出。
只见,那原本纯白无瑕的珍珠上,沾满了粘稠的黄色液体,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看到如此情况,庆绍文立马干呕了起来。
庆家也是体面的大户人家,可却在院子里搞这种烂到头的东西,的确是大户人家爱好习惯,都不是常人可以臆测的。
就比如大公府上,那番景象,寻常人就算是天马行空的想,也想不出那么多的花样来。
“送入洞房!”
司仪在庆家人的示意下,直接进行了婚礼的最后由,甚至连拜见庆绍文父亲以及庆家的长辈都略过了。
这,显然不是几个小辈敢做主的,显然是有庆家的长辈亲自做主。
一场混混闹闹的婚礼,戛然而止。
光着膀子的庆绍文,已经没有了在大公府时候的睿智和清醒。
整个人浑浑噩噩,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的朝前,跟在卫雨晴的花轿后。
而看过了热闹之后的庆家众人,更是早早的散去,从热闹至极,到落寞无比,只用了一个瞬间。
张管家来到了赵小天身边,低声道:“少爷,如此这般,这庆家的人我,未免也有些太狂了吧?”
可赵小天此时也已经收取了那副与我无关的样子,冷笑一声,没有答话。
庆家一间茶屋中。
“二伯,我们已经按照原定计划,一步步的刺激了那郡主和赵小天的底线。但是现在看来,他们毫无动作,是不是怕了我们庆家?”
“还是说,一个郡主,就是一个讲和的工具,根本就是他不敢于我们正面抗争?”
两个庆家的年轻人在庆家老二庆鄂面前激烈的说道。
“且观后续,若是安然无恙,便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”
“是!二伯,明早咱们看看那个郡主到底如何模样,若是好了,咱们也不是不能去试试郡主的味道!”
……
卫雨晴的花轿,直接抬到了闺房之中,驱赶了所有人之后,卫雨晴才踉踉跄跄的从花轿里出来,轻巧的开了几扇窗户散味之后,卫雨晴终于躺下。
此时的卫雨晴一身狼狈,根本看不出半点新娘的样子,反倒是跟被庆绍文舔弄过的娼妇一样。
浑身骚臭,衣衫不整。
但很快,就有人敲门,来人正是赵小天。
卫雨晴当然不愿让赵小天看到自己这般狼狈,瞬间裹上了被子。
赵小天敲了几下之后,没耐心的冲门而入。
“雨晴。你怎么了?”
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卫雨晴,赵小天露出几分疑色。
“娇子里太热,屋里又有些冷,所以,身体有些不适。”
卫雨晴当然知道赵小天心中想的那点事情,便欲拒还迎道:“小天,这新婚牙床,本应该伺候于你,雨晴应该使尽浑身解数让你欢脱。可今天实在是身体不适,等明日?雨晴自当让你舒爽过瘾……”
“至于庆绍文那个废物,雨晴早已经将他的胯下锁住,别说碰我,就算是想都不能想……”
赵小天听见如此说话,立马朝门外喝道:“张管家,将庆绍文洗漱干净之后带来。”
随后,二人在床上漫谈了几句。
庆绍文经过一番清洗之后,才算是恢复了几分理智,收拾好之后,立马来到了卫雨晴的房间。
按理说,这房间本是二人的新房,可庆绍文自己也知道,他若是没有卫雨晴的允许,必然没有资格住在此处。
虽然说大公的女婿,按理说应该不可一世,起码要和都文耀差不多。
但实际上,庆绍文现在是要啥没啥,莫说权势,就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了。
“庆绍文见过郡主殿下!”
“见过小天少爷!”
庆绍文在门口,直接跪拜行礼。
虽然是自己的妻子和小舅子,可在公共场合,依旧要行跪拜礼。
谁让他庆绍文,身上既没有功名,也没有半点官职,只是一介平民呢?
赵小天可是看着庆绍文被一番凌虐的,见到庆绍文的第一反应,便是捂住鼻子朝后退。
这下意识的动作,差点让卫雨晴以为自己轿子里头的味道暴露了。
而庆绍文看着窗户都开着,还以为是为了散发掉自己身上的味道,他连忙深吸一口气,果然嗅到了弥漫在空中的一股骚臭。
但正在庆绍文盘算如何体面的解释这件事情时。
卫雨晴担心自己在娇子里的所作所为被人知道,便率先开口,打破了短暂的僵局。
“庆绍文。你我现在已经拜堂成亲,算是夫妻了。在这种场合,不必行礼跪拜。”
“是。”庆绍文缓缓起身。
“但是,我们成亲的规矩,想来先前的那两个嬷嬷也跟你说过了。你可都全然记在心中?”
卫雨晴声音严厉了几分。
庆绍文点点头,半跪在地上。
“回您的话,规矩总共有三条。”
说完这话,庆绍文偷偷的扫了一眼赵小天,发现赵小天并没有离开的意思,他也不敢多犹豫,继续道。
“第一,便是未经郡主您的允许,绍文的下面,永远要被锁住,不得为任何女人流射。只有您才拥有权力解开它。”
庆绍文说着,褪下裤子,果然一枚寒铁所铸造的贞操锁,死死的挂在了庆绍文的胯下。
“第二,对于未出世的孩子,要以最真诚的心去对待,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袒和意见!”
“第三,要向侍奉主人一样,伺候郡主,以郡主的开心,视为最重要的事情。以遵循郡主的命令为荣,以完成郡主的命令为享受。”
这三条一出,结合庆绍文胯下的贞操锁,赵小天颇为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果然没有骗我。”
“小天,我又怎么舍得骗你呢?你也骑了一天的马,早些休息,晚些时候,雨晴再伺候你。”
卫雨晴说完,眼角满含春意的朝着赵小天隔空一吻。
赵小天大感心满意足,旋即起身。
拍拍卫雨晴的脸蛋,温柔道:“训狗不要训太晚,早些休息。”
“知道啦!”
卫雨晴笑着道。
而赵小天则是恋恋不舍的看着卫雨晴,转身朝门外走去。
路过庆绍文的时候,赵小天脸色一变,冷声道:“狗东西,小心伺候,要不然,我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!”
庆绍文连连点头。
终于,到了这天造地设一对单独相处的时候。
这还是二人第一次单独相处。
卫雨晴也不掩饰,直接从被子里出来,一股淫靡的味道,扑面而来,让庆绍文都愣住了,瞬间还以为被子里起来的人是在娇子里的那个娼妇呢。
“滚过来。”
卫雨晴怒喝一声,勾住半只鞋,侧坐在床边。
庆绍文不敢怠慢,四肢在地的趴着来到了卫雨晴的身边。
“在有人的地方,你算是我的夫君,可在私下,你就是我的一条公狗,没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,能服侍郡主是绍文的荣幸。”庆绍文颇为激动的说着。
因为他终于看清了卫雨晴的容颜,那人间绝色的模样加上纤细匀称的身材,实在是超过他啊想象太多。
先前的几天里,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卫雨晴是个又丑又胖的女人,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绝色。
但不等他多想,卫雨晴的鞋,就已经抽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从今以后,你的形象,就不止代表你自己了,更加代表了本郡主的脸面。”
“绍文明白!可绍文不知道,在刚刚,郡主您为何要让我在众人面前那般丢脸,莫非是在考验绍文的本事?”
庆绍文忍不住问道。
“刚刚?发生了何事?”
莫说卫雨晴在花轿之中看不清楚,就说卫雨晴刚刚那全情投入的状态,恐怕外面死几个人她都不知道。
“刚刚,庆家众人,对绍文一通戏弄,还巧言令色,找出了一对借口……”
“哼,打狗还要看主人,你详细说来!”卫雨晴有些温怒道。
庆绍文听到这话,立马一五一十的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,全都讲述了一遍。
听到最后,卫雨晴怒了。
“岂有此理!莫非真不把我郡主名头放在眼中!”
“主人您息怒,庆家虽然不是高官也不是王贵,但是在此地势力深厚……”
“不用多说。本郡主自有分寸。”
“庆家的人,本郡主自会慢慢收拾。反倒是你,如此丢脸的事情,你也敢做,该当何罪!”
卫雨晴大腿一起,一脚踩在了跪在她面前庆绍文的脑袋上,将他的脑袋踩在了地上。
“绍文该死,绍文罪大恶极!丢了您的脸面,请您责罚。”
“你刚刚都洗干净了?”
庆绍文犹豫了,有些不敢回答自己没有洗的那么干净,毕竟他刚刚嗅到了那股骚臭的味道。
“怎么?来见主人,胆敢脏着?看你根本没有把主人放在心中!”
“你这条贱狗,只配舔主人的鞋!”
“是,主人训斥的是,贱狗只配舔您的鞋!”
说完,庆绍文就低头舔弄起卫雨晴的绣花鞋来。
“主人再给你定两条规矩。”
“第一,每天来伺候主人之前,必须要清洗的干干净净,包括后庭内外。”
“第二,要是表现的好了,一个月之内,主人也许会让你舒服一下,释放释放。”
就卫雨晴这一句话,已然让庆绍文被压抑了数天的下体,有些勃发,可贞操锁实在是紧的厉害,疼痛,很快就将庆绍文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。
舔完一只鞋子后,卫雨晴丢给他一只袜子。
“含在嘴中,再去洗干净,主人先睡一会,待会过来,直接舔脚,主人不醒,就一直舔,直到主人醒过来为止!”
“是,主人。”
半个时辰之后,疲倦的卫雨晴,浑浑噩噩的醒来,而脚下,正是勤勤恳恳舔弄的庆绍文。
庆绍文见到卫雨晴有所动作,马上跪在前面,恭敬行礼,道:“主人,您醒了。”
“嗯,尿壶。”
卫雨晴迷迷糊糊的招手道。
庆绍文听了不敢怠慢,连忙回身去找,可却被卫雨晴突然厉声叫住。
“你找什么,你不就是一个下贱的尿壶?”
庆绍文听了,竟然有一丝的亢奋,这可是郡主的私处啊!
“是!贱狗遵命。”
庆绍文立马跪好,将脑袋接在了卫雨晴的大腿中间。
中午的那股骚臭味道,只是散去了部分,还有部分的残留。
但庆绍文却并不觉得有多么难闻,反而还有一股隐隐的刺激和亢奋。
虽然用嘴接尿这种事情,屈辱程度不低,可也要看接何人的尿,若是如此俊美的女子,恐怕心甘情愿的男人不在少数。
“唰!”
一道水柱飙射在了庆绍文的口中。
庆绍文不敢迟疑,立马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,虽然初次接尿,还有些问题,可已经做的很好了,只是溢出了不到十分之一。
接完之后,庆绍文还贪恋无比的舔了那肉唇一下。
尿完之后的卫雨晴,精神恢复了过来。
正色道:“贱狗,主人知道,你看似下贱,但是心里头,还有别的想法。”
“绝对没有。”庆绍文自然是一口否认。
卫雨晴立马举手要扇过去,可手挥到一半,却突然停下。
“没关系,你不承认就更加意味着你有目的。不过这样也好,有心眼的狗,比一条傻狗强。”
“如果主人猜的没错的话,你应该是想要借势,在庆家打开一片天地,对吧?”
庆绍文见想法被卫雨晴一语道破,立马吓得跪地不起,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“只要你乖乖的当主人的狗,到时候,庆家那些所谓的夫人太太,便都可以变成你的母狗。”
“主人怎么玩你,你就可以怎么玩她们。”
就在庆绍文心中忐忑夹杂恐惧的时候,突然一声金属清脆,把庆绍文拉回了现实之中。
卫雨晴手中拿着一把银闪闪的钥匙。
仅仅看到钥匙,庆绍文便已经欲火燃烧。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。
“贱狗,你整天脑子里想的就是那点下贱的东西吗?”
“好,今天主人倒要看看,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!”
“站起来!”庆绍文立马站起身。
而卫雨晴的双手朝着贞操锁就去了。
但庆绍文却发现,自己想要的轻松释放,并没有来,取而代之的,却是一巴掌,而那一巴掌,则是狠狠的扇在了子孙袋上。
“嘶!”
庆绍文身子前弓,显然被这出其不意的一巴掌,打的很是痛苦。
“你说说看,你这肉蛋里头,装的是什么,要是说对了,就放出来看看。”
卫雨晴戏谑道。
庆绍文陷入了短暂的沉思,片刻后,道:“回主人的话,贱狗这里头,装的是狗精,毫无一用的狗精。”
“放屁,怎么会毫无一用呢?这东西,可是大补,不过,人用不上,狗却能用的上!”
卫雨晴说完,放肆的大笑几声,然后不停的抽打在庆绍文的子孙袋上。
那可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,很快,庆绍文就痛苦到了极点,感觉子孙袋里面已经被打破了一样。
甚至有些粘液,已经顺着马眼涌出。
说起虐待男人,卫雨晴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和方法,她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主人,仅有的一些手段,也都是从苒心那里听来的。
见到庆绍文如此痛苦,卫雨晴也停了下来。
开口问道:“想射?”
庆绍文深吸一口气,狠狠的点点头。
“好,给你三个任务,完成之后,主人就允许你可以射出来。”
庆绍文又是重重的点头。
“这第一嘛,就是要你,含着主人的犊裤,整整一天,用你的口水,把它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!”
说完,卫雨晴便将一边被子里的红色犊裤,塞在了庆绍文的嘴巴里。
若是寻常的犊裤,卫雨晴也算是干净的人,上头顶多有一点点味道。
可今天不同,卫雨晴这条犊裤,可是从早上就一只穿着的,上面不仅有大公的晨尿,更还有赵小天的白浆。
虽然不见得味道有多么的刺鼻,可这么多味道混杂在一起,却让庆绍文心中多了不少幻想。
那究竟都是什么味道,都是谁的味道?
到底有多少男人,都睡过自己眼前俊美的妻子,都成了庆绍文心中的问题。
让庆绍文都有些意外的是,自己想着这些问题,虽然感觉到了男人的屈辱,可却隐隐的还有一种兴奋。
卫雨晴细长的指甲,划过庆绍文的胸口,死死的掐住了他的乳头。
“贱狗,从今往后,你就是主人娱乐的一条专属贱狗。主要要把你训练成,但凡揉搓你的小奶头,你就能够迅速射出来的那种。”
“听见了没!”
被犊裤完全封住嘴巴的庆绍文,只是猛烈的点头,表示明白。
而很快,卫雨晴就因为淫纹的作用,内心之中欲火大起,却一时间无人可以替她排解欲火。
只能够用手开始摩擦身体和蜜穴。
“嗯,干我,干死我,操我的骚穴,操我下贱无比的臭逼……”
卫雨晴开始了,毫无节制的浪语淫言。
而庆绍文就在一边,跪在地上,看着这一切,但他作为丈夫,却只能够竭力用口水和舌头,洗涤着口中,充满各种骚味的那条红色犊裤。
入夜时分,有庆家人,跑到这房间外偷听偷看,却发现二人早已经入睡,露出失望表情。
“看来,庆绍文这个家伙,真的是个废物,这大好绝色也不敢提枪上马!”
“看来,这个怀着身孕的小媳妇,势必要跟我有一场恶战了!听说,怀着身孕的妇人,欲望极强,我倒要见识见识,你这妇人有多强!”
庆永智恶狠狠的说完,转身离开。
可他才走到院子中间,就感觉到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凉意。
他也略懂武略,身子一矮,立马闪到侧面,回头看去。
而他看到的,却是一个浑身黑色铠甲的男人,手持长枪,煞气勃勃的看着他。
庆永智胆子虽然大,可面对这个男人,明显逊了半筹。
“你是何人。”
然而,燕云十八骑,又岂会向这种人解释。
“冒犯郡主者,杀无赦。”
旋即,一杆长枪,从头劈下,枪头在月光的照耀下,显得寒芒逼人。
庆永智躲闪不及,顷刻间,已然是一肩染红。
这一枪的威力,已经足够让庆永智终身残疾。
然而燕云十八骑并不打算停手。
就在又一枪高高扬起,马上朝着庆永智额头落下时,张管家的声音及时出现了。
“停手!”
好在这声音来的及时,因为最后那枪头,距离庆永智的额头,只有三寸。
哪怕稍慢片刻,庆永智脑袋就已经当场化作一摊碎粉。
“留他一条命,用来震慑他人,起不美哉?毕竟这小子,只是在窗外看了看,罪不至死!”
“况且……若是将他杀了,岂不是给郡主惹麻烦?莫要冲动,坏了郡主的好事。”
庆永智一下意识到,自己的性命可能有救了,立马补充道:“就是就是,驸马就是我的兄弟,我又岂会有加害之心。”
燕云十八骑收起枪,冷哼一声,默默的朝黑暗中走去。
张管家连忙上前,扶起庆永智道:“你没事吧,我带你去包扎治疗……”
这时候,庆永智才从刚刚那股强大的煞气中恢复了理智,痛苦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。
“哎呦,好疼,我这胳膊恐怕保不住了,疼死我了……”
而屋里的庆绍文,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,而在他的梦中,却出现了让他爽快至极的画面。
他骑弄着一个庆家的妇人,而另外的一个庆家妇人,还在一边帮扶,一龙二凤,美哉妙哉。